京王 9000 系の雪景色 |
十二月的寒,我臥病在床,竟把川端康成的《雪国》給看完了。
是由有感,隨便來開墾一下這片荒地。
自修室在這個時間幾乎都爆滿,應屆 DSE 考生就連 Starbucks 也不放過。
看著這堆一對對的狗男女考生,著實讓我風涼。
DSE 的中文閱讀理解難嗎?不難,一點也不。
讀書人常有盲點,即是以個人口味之喜厭來評斷文學水平之高下、或有失偏頗。
另一個盲點,脫離歷史語境談論文學,是謬論。
魯迅如是說:「我們於日用必需的東西以外,必須還有一點無用的遊戲與享樂,生活才覺得有意思。我們看夕陽,看秋河,看花,聽雨,聞香,喝不求解渴的酒,吃不求飽的點心,都是生活上必要的。」雖是無用的裝點,但更是愈精煉愈好。魯迅的這句,與夏目漱石的「餘裕」美學思想異曲同工。論中國當代文學史,就是四個字:美學淪喪。東西的學不精,中華的寫不好。日本民族的很徹底,說到底還是日本自己美學思想一直在構建、趨於多元。一打開日本的文學作品,撲面而來的就是櫻花緩緩墜落的傷感之情。一部《源氏物語》至今還在影響著,可憐中國《詩經》《楚辭》的影早已看不見了。
作家大量的感官意識描寫,一個心情能寫個幾十頁,不是他們行文水平有限,而是他們的作為一個作家的企圖和責任與大眾是不同的,他們不會直白的描寫男主人公很病態,心裡有疾病,是個孤獨患者,而是希望通過大量文本描寫心理分析去讓你感受到這種形象,他要做的是詮釋並分析人物狀態,而不是給人物定性。近年來西方文學多崇尚文本結構與敘事手段,這是一種退步的表現,用技法上的更迭來彌補文本思想性上的缺陷,任何一種思潮主義的存在都是為了區分,而不是比較。
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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